没有得到关切的裴清之带着恼意侧过身去,这个肤浅的女人一点都不关心他,不仅无视他的话,竟然只关心他的脸。
姜久意收回手,环抱在胸前,冷意十足的眼神扫视着院中的男人们。
男人们自然不敢承认,纷纷说道:“殿下,不是奴,奴也是刚来啊。”
好一个刚来,这里谁都比我来的早。
三个男人一台戏,这里那么多男人,真是一场大戏。
姜久意眉宇间的烦躁要凝成实质,这时,林水膝行上前,用楚楚可人的目光看向姜久意:“主人,奴好想你。”
林水本就身姿清瘦修长,在他刻意的扭动之下,更显风情。
他用自己最美的侧脸对着姜久意,卷翘的睫毛上凝结一滴晶莹的泪珠,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
“是这个刁奴办事不利,导致奴与裴公子有了误会。”
“主人,奴侍们不是故意的。”
林水避重就轻,拿出帕子拭泪,“是奴的错,若是奴忍下委屈,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林水的领口微微敞开,从姜久意的角度不仅能看到里面的春色,还能看到昨日她放纵的痕迹。
裴清之厌恶的开口:“惺惺作态。”
这种以色侍人的男人,他根本不屑与他争论,而且殿下一定不会相信他。
夏竹颤抖着声音:“殿下...”
“殿下,冲撞了林公子是奴才的错。”
他骨气勇气,越说越顺畅,“是裴公子为奴才打抱不平,这才糟了林公子的报复,趁着我们争执之际,这才有人划伤了裴公子的脸。”
他对着姜久意,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殿下,求您为公子招来府医吧。”
“林公子一直阻拦,奴才不能即使找寻府医。”
“还请太女殿下仁慈,为公子诊治吧。”
林水脸色难看,“殿下,不是这样的。”
他咬着嘴唇,辩解道:“现在夜已经深了,府医大人已经歇下,我们身份低微,是没有资格夜扰府医的。”
“奴也是为了哥哥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