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一口气,“殿下,您现在真是喝醉了。”
“原本是以为我跟三皇女有私情,现在竟然觉得我跟陛下有关系。”
“殿下,您该清醒清醒了。”
姜久意一把推开胡奴,冷冽着眼神上前抓住他的下巴,“裴清之,现在该清醒的人是你。”
她手上用力,裴清之的下巴已经被捏过一次,同样的姿势来第二遍,痛苦绝对不是叠加那么简单。
“哈!啊。”
裴清之双手扒着姜久意的手,试图把她的手掰开。
可惜他终究只是个男人,即使他用尽全力,也比不过女男的天生差异,只是徒劳而已。
姜久意毫不在意身、下男人的反抗,说道:“孤再提醒你一遍,你现在只是我太女府的侍奴,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以后在孤的面前,要自称奴,懂?”
裴清之在那么多胡男面前被姜久意这样压迫,只觉得难堪,让他一个大家闺男承受这样的侮辱,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停下反抗,一滴清泪从他狭长的眼角滑落,顺着精致的脸庞流淌在姜久意手上。
姜久意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收回手,若无其事的用指腹抹去他留在手指上的泪水。
裴清之失去了钳制,整个人跌落在软塌上,牙齿酸涩,嘴角酸软,刺激后的生出的口水被艰难咽下。
他红着眼,“姜久意,你大可杀了我。”
姜久意很不喜欢这种被牵制住心神的感觉,恹恹的坐回自己的位置,身边被吓到的胡男再次小心翼翼的贴上,被姜久意一把拉倒怀里。
“裴清之,孤也不是非你不可。”
裴清之也毫不示弱,“既然不是非奴不可,为什么不放奴离开。”
姜久意一噎,“你已经入了太女府,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孤的视线。”
好烦,好想杀人。
她审视的看着裴清之,虽然狼狈,依旧气质出尘,欣长挺拔,如同下凡的谪仙,等待她的采硕。
“啧。”还是舍不得。
留着这个迟早是个祸害,姜久意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不可留,但是总是在最后关头对他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