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抹汗,方知湛蓝口中的银针原来就是银魂,也不说清楚了,真是的。
那边厢温子曦开始为水寒把脉,“大哥觉得如何?”
易水寒茫然四顾,苦笑道:“好像是做了个梦,真实得令人寒颤的梦。”
“好在都过去了。”我走过去握住他右手,柔声道。
“谢谢你们信任我。”水寒紧紧握住我手,由衷说道。
司徒衍笑逐颜开,向左一指笑道:“还有星罗。”
安倍星罗点了点头,“易大哥受委屈了,好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父亲大人,您看此事如何了结?”
安倍曦永将目光从安倍和美一直看到安倍枫吟脸上,淡淡道:“枫吟你看,这擅自动用‘无形咒’的不肖弟子,会是别院内的何人?”
安倍枫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涩声道:“小弟惭愧,冤枉了水寒兄,还好未铸成大错,至于是何人下的咒,枫吟实在不知。水寒兄乃当事人,都尚未知情,外人又岂会得知。”
安倍曦永一时无言,枫吟这番话虽有些推卸责任,却也能自圆其说,事实确是连易水寒本人都深信自己杀了人。
司徒衍长身而起,拿起那块磁铁大声道:“若想找出幕后凶手,还不容易,只要我手持这块磁铁在诸人面前依次而过,那人身上若还有剩余的银魂,定会自动被吸附到这里。”
此言一出,安倍和美脸色大变,身子忍不住的微微颤抖。我看在眼里,想到如今我们寄人篱下,不好喧宾夺主,于是与水寒他们低语几句,起身说道:“司徒说的没错,要找下咒之人,乃是轻而易举之事。不过既然已经还了我大哥的清白,其他的我们也不想再追究,说起来,始终是你们家族内部的纷争。”
顿了顿,我深深望向安倍曦永,“曦永伯父,如今有‘月影の魂’这个强敌在饲,我们来此的目的,正是要联合大家的力量消灭他们。所以不管是谁在设计陷害我大哥,我都希望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家族正是用人之际,若将来能够戴罪立功,岂不是好事一桩。”
安倍曦永听毕,像是重新认识般打量我们,点头叹道:“难得几位如此豁达,老夫佩服,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我家门不幸,只希望经此一役,她能够迷途知返,不要再害人了。二位堂兄,你们怎么说?”
安倍哲也最是嫉恶如仇,如今知道是自家人不争气,怒道:“难道就这么算了?那人这样挑拨离间,还怠慢了贵客,实在可恨。”
安倍辉一从旁相劝道:“二弟算了吧,都是自家骨肉,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水寒兄他们如此虚怀若谷,都不再计较,我们还追究什么呢。”
哲也悻悻的闭了口,但心中不服,显然是拧不过兄长。司徒衍也拉着老长的脸坐会我身边,我一会儿看看安倍哲也,一会儿瞅瞅小司徒,这一老一小倒是相映成趣,不禁有些好笑。
瞥眼间看到安倍和美低头无语,露出好大一段白皙的脖颈,暗付这女孩并不简单,究竟是什么原因能令她不惜出此招数背叛家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