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临笙也笑了:“省的夜长梦多,那个许洳,我看她很不顺眼。”
萧简从问道:“你就不怕许渚趁机拉拢庐州知府?”
玉临笙摇摇手指头:“庐州知府是个饭桶,等许洳嫁过去,我就削了他的官职,许渚拉拢他也没有用。”
萧简从淡淡一笑:“你倒是越发会想了。”
用过午膳,德安就回来:“皇上,圣旨已经宣出去了,只是许小姐跑到宫门口跪着呢。”
玉临笙在教玉锦瑄写字,头也不抬:“那就让她跪着,什么时候死了,就赏副棺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德安也就不再多说。
许洳就在宫门口跪着,太阳照在身上,汗水湿了头发,看起很是可怜。
她的大好年华,不能就这样毁在一个病秧子身上,而且,她还没为哥哥报仇呢,她的姿色,是做皇后的人,她的家世,她的学识,她的身份,能配上她的只有高墙之内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