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义云天猜测得没错,表面上,霍负浪并不在意那个性奴,实际上他对他有很深的独占欲。这段时间,他常常在阮重华房里留宿,甚至恨不得搬过去住,与他一刻也不分离。
阮重华对此很反感,但无论怎样也赶不走他,只得作罢。何况他正在涨奶,严重的时候胸部奇痛无比,连手都抬不起来,并引发连日的高热,烧得他几乎失去意识。要不是霍负浪每日替他排奶,可能他已经成了一个生理都无法自理的废人。
当然,他并不感谢他,反而认为他这是趁人之危。霍负浪也不在意,仍旧我行我素,替他排忧解难。“是不是好多了?最近不那麽涨了?”这天吸完之後,那人痞痞地问。阮重华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偏过头不理他。“本座叫人炖了乌鸡汤,让你好生补一补。”鸡汤不是涨奶的吗?这混蛋,当自己是婴儿,可以理直气壮地嗜奶?
阮重华冷冷道:“霍负浪,我不知道你居然有当别人儿子的嗜好,吃奶吃了这麽久,不知你有何感想?”那人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本座也是为了你好,你居然笑话本座,是不是也太没肝没肺了?”阮重华道:“谁没肝没肺自己清楚!虎毒不食子,可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霍负浪知道他记恨上次那事,便干脆与他澄清,免得他越记越深,最後造成无法更正的误会:“你不是那麽聪明麽?本座怎麽会杀了自己的骨肉?怎麽说,他也是本座的孩子,本座下不了手。”心狠狠一颤,难道孩子没死?为了掩饰心中的激动,他仍然咬牙切齿著:“你不是说我生的是贱种麽?怎麽又承认它们是你的儿子了?”
霍负浪没开腔,半晌才将他搂过来,口气软软地说:“那都是气话,你还当真了?”
阮重华微微挣扎了一下:“那你也不该骗我,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麽痛苦?!”
“是,我不该拿这个骗你。”魔教教主良心发现似地说,“可谁叫你那天把我气疯了?”随即便开始数落,“这麽多人看著,我不那麽做,又如何下得了台阶呢?”由於是坦言,他也懒得再自称本座,“我答应你,绝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这下总可以了吧?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提这件事,也不要再念著我们之间那些恩怨,好好的呆在我身边,能做到麽?”
阮重华却没有见好就收:“霍负浪,要忘记过去,谈何容易?如果你是我,你会既往不咎麽?我也不愿让心里盛著你给我带来的痛苦,但是我不记住,我的心,它要记住。除非你让它停止跳动。”
听言,教主忍不住大大的生气了:“无论怎样,我,霍负浪,是你唯一的男人。谁也无法改变!就算你的心再恨我,怨我,也必须接受这个铁打的事实!这辈子,你只能有我,你离不开我,你必须服从我,被我永远囚禁著,明白麽?你是我的,请,记住!!”
‘这辈子,你只能有我,你离不开我,你必须服从我,被我永远囚禁著!’窗外的人喃喃地念著这句话,心中冷怒:霍负浪,你未必也太霸道了!你以为你是神麽?谁也不能反抗你?你要谁做你的奴隶谁就得做你的奴隶?!太可笑了!你说没有人能改变?错!简直是大错特错!阮重华无法改变,就让我来改变,你等著瞧好了!
就在第二天,柳言从外面急匆匆地跑了回来:“阮公子不好了!巴陀出事了!”
阮重华急忙探出头:“怎麽回事?!你别急,慢慢说!”
“就在昨天晚上,巴陀居然单枪匹马,去刺杀教主!结果刺杀未遂,被抓住了!教主要将他处死!就在今天下午!”
“走,我们赶快去救他!”然而阮重华刚坐上轮椅,就闯进来几个人,将他们拦住。
“教主有令,要阮公子你呆在房里,哪儿也不准去!”
☆、重华 番外 30 虐~
霍负浪懒懒地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品著手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