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寂静之後,一片混乱,唯有他神色自若,唇边带著一分笑意。
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人,实在是有趣,给这庸俗的宴席添了几分热辣的颜色。不但杀了他的人,还掠走阮重华,不是谁都敢这麽做的。不过没有人能逃脱他的手心,一切意外都是他轻易能摆平的插曲。
此人的出手相助,让阮重华惶恐不已。他当然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不是现在,何况依魔教的势力,不是靠匹夫之力就能扭转乾坤的。“你走吧,不要管我,马上走还来得及。否则大家都是送死。逃不掉,你知道吗?谁也逃不掉的。”
那人却不理,执意带著他逃命。他很感激,他感激的方式就是劝他丢下自己离开。这才是最明智的。但是那人比他想象中固执,他不由叹息一声:你我非亲非故,又是何必?这个人情他根本就还不起。
下一刻,霍负浪恶魔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被抓回来那天晚上,魔教教主就惩罚了他。
把他捆在床上,在他身上用上了各种器具。弄得他死去活来,可就是不碰他,甚至一根手指都不给。
本来在怀孕的时候身子就极其饥渴和敏感,如何禁得起对方存心的刁钻的挑逗。下面不停地泄著水,简直可以用几乎被榨干来形容。
而且肚子里有孩子,他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它弄掉了,所以从头到尾都是满心担忧和惶恐,那人却视而不见,一次又一次地让他空虚到高潮,让他在怀里剧烈颤抖。
“霍负浪,你欺人太甚了……”阮重华咬著嘴唇,眼睛湿湿的。
“本座就是欺人太甚,你又能怎样?”霍负浪冷漠地说,冷漠里带著痞痞的意味。
“我自是没有法子。但你总归要遭到报应的!”
那人笑了一声,然後用手突地揪住他的花唇按在他的阴口上重重揉搓。“啊啊……”阮重华没想到他会出手,猝不及防,上下两个地方都禁不住一泻千里,整个人紧紧弓著,难受极了。
霍负浪捉住他的下巴抬高,将他销魂的表情尽收眼底:“本座看你挺爽的,你嘴皮不是很硬麽,可硬得过你那玩意麽?”
阮重华不知说什麽好,只得恨恨地不停吞著唾液,半晌他才从高潮中缓过来,有气无力地说:“你……下流!霍负浪……你是我见过的最不入流的货色!外面那些人渣都比你强!你知道不!”
“还嘴硬呢?!”一声冷笑过後,接著一阵阵嘶哑的惨叫声,惨叫里混杂著痛苦和欢乐,将夜色染成了一片绯红,外面传来夜莺的叫声……
为了早日突破魔功第八层,霍负浪练功越发频繁,就是在临产之际阮重华仍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