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麽这麽紧?被夹著几乎动都不能动!

当然他不好明说,否则显得他的雄风大打折扣,而且对方又的确不像说谎的样子,大概阮家人的体质都是这样的,只怪自己没搞清楚,以为一根玉势就能把这个问题顺理成章长地解决。还好男人体内够湿,只要角度得当,分身还是勉强能够抽动,不过没一会儿,他又停下来了。

阮重华觉得莫名其妙,但又不敢问,只得保持和他相连的姿势纹丝不动。

半晌才响起一声冰冷的质问:“是谁准你泄的?”男人嫌弃似地握住他滴滴答答的分身,阮重华以为他要发火,哪知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懒懒地说:“看来有很多规矩你还不懂,正好,本座也累了……”

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接著是凌乱的脚步声,走进来的显然不止一人。阮重华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不由惊慌失措,要他吹箫也好,摆出各种姿势也罢,他都可以忍受,殊不知他最怕就是在人前被展览,被侮辱。虽然他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是他感觉得到他们的目光,听得见他们的心声,因此表情也不难想象。思极此,阮重华惊恐地合拢腿,拢住敞开的衣襟,朝他以为安全的床角连连缩去。

“教主,您的茶。”霍负浪让人帮他穿好衣服,然後伸手接过了杯子,起身坐到不远处的太师椅上,眼皮冷酷地搭著:“开始吧。”

几个大汉拥了上去。尽管男人挣扎著,仍是被扯到大床中央,衣衫被撕破,扔到一边,裤子也被强行脱下,掉在了地上,无人问津。四肢被按住,动弹不得,同时一只手袭上他的胸口,在乳头上重重地粗暴地抚摸。“不,不要……”阮重华害怕极了,他不知道他们想干什麽,自己又究竟犯了什麽错,之前那些对待还不够麽?还要怎麽折煞我?!

尽管十分恐惧和厌恶,乳头还是充血了,并献媚一样挺立著,分身也是一样,一点儿也经不起逗弄,和乳头共同站得直直的。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手离开了,但那两个地方似乎多了什麽东西,质地冰冷沈重,大概是铁环之类的坠子。

“教主,你觉得怎麽样?”

那人漫不经心地答复:“不错。”

接下来是他想都想不到的节目,那便是鞭打。而且鞭打的不是别处,而是他最脆弱敏感的生殖器。鞭子很细,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条窜过去窜过来的蛇。时而甩过来,干脆利落的一下,就像被毒牙咬了一口,背脊传来一股蛇毒扩张似的酥麻。时而抛到胯间,像蛇身一般将分身一卷,绞紧之後突然‘嗖’地声快速滑开,弄得他阵阵抽搐,魂不守舍。时而如雨点,密集地敲在包皮上面,力道巧妙,角度刁钻,让人欲罢不能、叹为观止。

阮重华感觉自己快疯了,体内如蚂蚁在啃咬,那绵绵不绝的瘙痒恨不得他将身体撕成两半,他用力地挺腰,拼命地张开双腿,需求解脱一般地流著唾液苦苦期盼,腿间淫水飞扬,有的溅在了脸上,他恍若未觉,只是不停得摇著头,身体像麻花一般紧紧扭著。

“行了。”

教主一声令下,这残酷又曼妙的刑罚便宣告结束,有人拿来一个形状独特的套子,套子内部有一根窄窄的细棍,细棍被推入分身头部那一开一合的马眼,然後套子覆上,把整个茎头牢牢锁住。阮重华一声闷哼,却没有反应,谁都看得出来他的神智已是恍惚,只见他仰著头,眼睛呆呆地望著头顶,他根本无法视物,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麽,表情竟是一种销魂夹带著悲伤的神色。

“把本座的宝贝拿来。”

不一会儿,他的随侍丁容将一个精巧的盒子呈上,打开盒子,露出一个圆圆的白色的东西,模样跟大蒜有些类似。只听那人道:“教主,西域那位客人本来赠了我们三株,我们请来了中原最好的花匠,可是没有人能够将其养活,这是剩下的还勉强活著的最後一株,如此珍品,死了也太可惜了,教主今日叫小的取来,是有什麽打算麽?”

霍负浪笑了:“你知道它为什麽不易养活麽?珍品往往娇贵,这种水仙性喜温暖、湿润,又要排水良好,对环境要求之高,除非世上有一处完全符合其生存条件的天然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