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自己跳进这个火坑的目的,也牢记他自己给自己的提醒。
“被谁搞大了肚子就立刻找谁‘算账’,哪怕是千里迢迢。”
阮重华一声不吭,恍若未闻。
霍负浪却细细地打量著他,言语和眼神一样轻佻:“那天,本座只是一时兴起,你又何苦对这点小事念念不忘?也不看自己是什麽货色,有几斤几两。”
这家夥又瞎又瘸,身板又瘦,长相也一般,实在不合他的胃口,那回要不是为了震慑阮家,加之鬼使神差地被他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所迷,也不会对他下手了。他喜欢的是阮云飞或者阮汗青那样的类型,只可惜被人捷足先登,剩的全是没人要的残羹冷炙。
想著,伸手握住他的下巴,调子显得更加轻蔑:“你说你到底有什麽优点?本座凭什麽接纳你?”
“嗯?!”
半晌,阮重华才抬起头,低低地说:“我可以……给你暖床,给你……生孩子,你要怎样都行,我没有半点怨言,也决不会反抗你。”
“哦?”霍负浪大笑起来,“这也算你引以为傲的资本?世间之大,美人之多,你说谁不能给我暖床?谁不能给我生孩子?男人不能的,女人能,女人不能的,你们阮家人总可以做到,不是麽?再者,依我教的雄威,谁又敢反抗本座?你不是说的废话麽!”
听他提到阮家,心中不由一慌。只见他暗暗咬了咬牙齿,似是下了什麽决心,稳住情绪,缓缓道:“你说得很对。但又是男人又能生孩子既能让你观赏又能让你亵玩的,就只有我,集这些因素於一身,你享受起来不是很方便?再说,我要比他们……骚得多。我是天底下……最骚的骚货。”
说出这一袭话不仅让他吃惊,就连霍负浪也愣住了。真看不出,这个看上去及其保守、气场微弱的家夥竟然能说出这番大胆的话来,可谓惊喜多多。“说得好。”他夸赞道,同时也明白了他‘毛遂自荐’的目的,那就是想让他放过阮家其他兄弟。
“记住你的话。以後你得尽心尽力地伺候本座。”
阮重华佯装镇定,其实他内心羞愧无比,原来这就是自甘下贱的滋味。他已经堕落了。目的再高尚,原因再美好,也洗不去身上的污秽和心上的阴影。
“那还等什麽,现在就开始吧。”见他一动不动,只是浑身颤抖,霍负浪不由取笑道:“你不是够骚麽?未必还要本座教你如何做?”
在他的怂恿下,男人哆嗦著嘴唇,开始解衣服。
“这麽斯文?你以为是新婚之夜,在洞房呢?”说著一把撕开他的裤子,“别把自己当成什麽良家妇女,你只是一个惯於勾引客人的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