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克制自己,尽力不去想自己看到的画面,以及那副画面所饱含的某种挑逗和暗示。於是他放下书,把注意力转移至摇篮,里面睡著两人刚满月的孩子。他稚气的脸庞和小小的身躯让他身心猛地充满母爱。这让他暂时忘却那个混蛋的不怀好意。
然而霍负浪怎麽可能让他逃出自己的掌心?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他见阮重华分心了,便加大动作,故意弄出让人无法忽视的淫靡动静。随著套弄分身的速度越来越快,披在身上的衣服也一点点地滑下来,最後掉在了地上,蜷成了一朵散发著勾引气味的花儿。
阮重华果然上当,本来平静的神色略显慌乱,他努力控制著眼睛不往那边探看,却无法抑制地红透了耳根。他感到被贞操带勒住的地方不知何时湿得相当厉害,从那里流出的液体似乎只稍微一动便会溢出来。这时,心知时机成熟的霍负浪说话了:“春宵苦短,我说你还不快过来?”
那嗓音柔柔的,带著让人难以抗拒的诱哄,阮重华定了定心神,以免破功,他干脆抱起孩子,将他弄醒了喂奶。
见状,霍负浪轻轻一笑:“人家早就吃饱了,你何必打扰他睡觉呢?如果有多余的奶,何不过来喂我?”
“……”阮重华手一抖,差点没把婴儿抱住。霍负浪继续甜言蜜语,瓦解著他不坚固的防线:“放心,礼尚往来,只要你让我吸个够,我也会喂饱你那张饥渴的小嘴的。”
阮重华终於忍无可忍,把孩子放回摇篮,站起来没好气地低喝:“住嘴!你这个下流货!还有完没完呢!”
霍负浪也跟著站起来,向他迈步时那粗大的阳具一甩一甩,“我下流?你就高尚了?难道你忘了曾经你在我身下是怎麽扭动又是怎样呻吟的?就算完事了还依然夹著我不放开,你说到底是谁下流?”
“你……”阮重华感到体内一热,随之一股淫液沿著大腿流下来,不由得面红耳赤。
“哟,还戴上这个,蛮有情趣的。”霍负浪一把搂住他,手探向他身下,重重抚摸著那条窄窄的带子,“瞧,它都湿透了。钥匙呢?难道你不想解开锁,让夫君我好止止你那处的瘙痒麽?”
阮重华软软地挂在他身上,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只暗自庆幸钥匙不在自己身上,即使他意志不坚那人也休想得逞。
然而他明显低估了霍负浪,霍负浪早就知道解锁无望,只是他们几兄弟有预谋,而他也照样有预谋,谁怕谁?何况阮重华是他的人,他最是了解其弱点,征服了他这麽多次未必这回还让他跑掉不成?
只听他猥亵地笑著,硬是将手指撬开贞操带的一角,戳住花蕊划圆似地弄著,嘴里不忘自嘲地喃喃:“哎呀,没有钥匙该如何是好呢?我进去不了,你可得受罪了。但我怎麽舍得你受罪?瞧,都湿成这样了。”
阮重华脸色绯红,目光愣愣,他紧咬著嘴唇,生怕叫出声来了,隔靴骚痒比单刀直入更刺激也更痛苦,这是他唯一的屏障,如果没有它,恐怕自己早就甘拜下风。
霍负浪也不急,就这样在外面缓缓地安慰著他,逗弄著他。直到男人双脚打颤,花穴欲液横流,耳边响起破碎的呻吟,才突然发难,用内力将那带子整个扯断,分身对准流泪的淫穴,狠狠插入!
“啊──”可怜的阮重华完全没有预料到,不由惊叫一声,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阮汗青此刻还不知道二哥的反攻计划已经失败,正信心满满地和皇帝对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