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人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拿起剑,干脆利落地转身,意思很明显,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以为我稀罕这笔交易?
阮俊钦太年轻,到底是嫩了点,没看出这是欲擒故纵,见他要走,顿时慌了神,也顾不得自己死死护住的尊严是为了什麽,便径直朝那人奔了过去。
而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他不敢和自己撕破脸,在对方离自己只有一尺距离时突然转身,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甩向旁边的树干,“呜……”阮俊钦没料到这样的变故,惊叫了一声,当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向自己压了过来便明白了那人的用意,身体不由羞耻地绷紧。他是想在这里……阮俊钦将头死死抵在树干上,嘴唇哆嗦个不停,接着他的猜测被毫不留情地证实,裤子被扯去,双腿强制性地分开,那具结实的躯体从後面挤了进来,不等他做好心理准备,便往前狠狠一挺,锐利的肉刀硬是将他干涩的小穴劈开。
“啊……”他那处未经人事,又向来脆弱,哪里经得起这比常人还要粗大几分的肉刃?就算是前戏做足也会疼痛难当,更何况那人如此粗暴对待他就像对待一只被人穿烂的破鞋。阮俊钦的脸全白了,只是唇上沾着一丁点红,那是刚才那下剧痛逼他咬破的,只见他仰着头,痛苦地呵着气,脖子、额上全是起起伏伏的青筋,而那人毫不怜香惜玉,按理说,人家都痛成这样了,应该缓一缓再继续,可他没停下来,反而借着鲜血的润滑像是把刀捅向敌人一般一插到底!
(强强生子)第一百一十八章 强H~
“啊……”阮俊钦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身体不可抑制地痉挛起来,不光是下面破了一个洞似的,连四肢也像被看不见的厉鬼冤魂所硬生生地扭曲。在这痛得他灵魂仿若出窍的时刻,他的眼前闪过他和哥哥、弟弟在一起的一幕又一幕。有些人本是没有根的,是大哥给了他的根;有些人本是得不到爱的,是大哥给了他爱;有些人本是不配去恨的,是叶青给了他恨;他本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不会有喜怒哀乐、爱恨情仇,然而上天让他拥有了一切同时又让他一无所有,如同给了他好几个方向,却不告诉他的去处,这样的恩赐又何尝不是一种残酷的戏弄呢?
活在这个世上他也显得太过无能了,当六弟被赶走,当五弟遭受侵犯,当三哥失踪,当大哥与沈擎苍决裂的时候,他什麽都不能做,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而现在,他虽然痛,痛得就要死了,可也是开心的,至少他迈出了自己一直不敢迈出的第一步。所以他停止了示弱,所以他止住了痛呼,他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幸福。
而那人自然不会感到他心里的变化,只道他刚才还哭哭啼啼,可转眼嘴角就挽起了一缕微笑,实在令人费解,於是将他翻转过来,好看个仔细。
然而等他将人转过来时,阮俊钦的脸上又有了变化,不知何时竟染上了几分凄迷,眼皮轻轻颤抖着,睫毛上兜着破碎的泪珠,衬着唇上的血迹,说不出是清纯还是妖冶,总之让人印象深刻,舍不得将这麽一张楚楚动人的脸草率地忘记。男人的眼神渐渐转柔,又陡地变厉,只见他捞起对方的一只腿,倾身,攻击,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直捣黄龙,仿佛不进到最深处便有辱使命。而阮俊钦只能被动地承受,不管承受不承受得住,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
男人的脸上、身上全被汗液浸透,可说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每一次昏迷就像是到了鬼门关那里,每一次醒来都恍若隔世,然而他是这样一种人,越是受伤越是要伪装自己,而越是伪装自己越是觉得憋屈,其实他也不明白这有什麽意义,可他就是愿意如此。
阮俊钦再度清醒时发现自己伏在地上,原来那人已经完事,他想起身,可刚一动,下面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血腥味直直窜入鼻孔里,让他好一阵天昏地暗的恶心。
他艰难地抬起头,迷蒙的视线里,那人似乎正在穿衣,不看还好,一看就想起之前可耻的零零种种,屈辱涌上心头,给本来就模糊的双眼又添了些泪雾。“等等,”阮俊钦深深吸了口气,神情冷峻地说:“之前你说只要我给了你身体,你就教我武功。”天知道这句话有多难说完整,而他憋住痛苦和羞耻,音线硬是挺得笔直。
“是。”那人张口道,“我说话算数,你别担心,既然我干了你,就不会不承认。”仿佛报复他的挑衅,他故意把话说得十分直白。
“那好。”其实连阮俊钦本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居然这样平静,受了莫大的欺辱,和那人叫板的勇气只会有增无减,“那我要你现在就教我!”他倨傲地翘起下巴,强调:“就是现在!”
哟,还挺有脾气的,那人瞧他一眼,目光颇为玩味,但瞬间散去所有的表情,瞳孔变得前所未有的黑,敢将他的军,不想活了是不是?!
“好。”他嘴里应着,脚步朝他迈去,走到男人面前後,直接扑到他身上,将他的腿往两边扯开,几乎拉成一字:“命令我,你够格麽?”
阮俊钦又惊又怒,拼命往後缩去,可是怎麽也甩不掉对方抓住他脚踝的手。他徒劳地挣紮着,推拒着,就像一条扭动着的卑微的虫,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蚍蜉撼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