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十倍的付出,哪里会得到这一厘的不算回应的回应。尽管值得,但隐隐有缕若有若无的伤心。这种心境常人也许无法理解,正如苦难不能定义沧桑,欢乐不等同於幸福,那是经受了太多太多而不由自主的满心疮痍。

“云飞……”这声叹息里有太多的欣慰也有太多的疑虑,有太多太多想放开却放不开的东西。

害怕对方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担心那不是真的对他有情有意,或者仅仅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而已。只要认真地聆听他的心声那麽一次,就能了解他不受世俗威胁不惧单恋折磨的真心。就这麽聆听一次,就知道海誓山盟也不过如此。时光的流逝,岁月的蔓延,也抹不去盖不住那份情比金坚。

光是听着他的心跳,感觉着他的呼吸,就已是一柱擎天,在撩开男人的下袍时,沈擎苍顿时有种一泄如注的错觉。一边揉搓着那紧实的臀部一边扯掉碍事的裤子,身体迫不及待地挺入他腿间,炙热的坚挺失控地磨蹭着那耷拉着的性器以及囊袋下仍是矜持着的曼妙花蕾。

看着男人晕乎乎地曲着腿,一副搞不清状况,皱着眉有些疑惑的样子,沈擎苍觉得好笑,不由低头亲了他一口,阮云飞偏开头,冲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在赶苍蝇,他佯装恼怒地撞了撞他的下体,嫌不过瘾,又额外加以教训地将龟头探进干涩的花瓣间,一寸一寸地摩挲,寻找着那藏在褶皱中的窄小花口,却不料被男人示威般地咬了口,不过那样子说是老虎更像是一只慵懒得不知好歹的猫。这家夥分明是真的醉了,沈擎苍苦笑着,宠溺地冲他摇了摇头。

後来才知道男人是装的。一是出於生理需求可又拉不下脸,二是出於对他的感谢毕竟事事都是他在帮他出头。人心毕竟是肉做的,这样真诚的看护谁不心动?纵然爱一个人要比恨一个人难太多,但有时候还是很容易的,只看你是否愿意把心交付。

被他这样没肝没肺地爱抚着,男人的下体渐渐有些湿润了。就像冻得久了的冰雪在沁人心脾的融化之中。沈擎苍耐心地套弄着他的分身至半抬头,同时不忘加重摩擦那微微开启不断流出水渍的花蕾。对方尚未彻底情动,那液体还有些清透,随着他动作剧烈起来加之花样百出,很快那丝丝缕缕的淫液变得可爱的粘稠,花瓣也涨大不少,就像振翅的蝴蝶、扑火的飞蛾,动人心魄。

不一会,阮云飞的额头有了汗水,紧绷的身体忍不住阵阵颤动,忽而将他腰杆加紧,忽而又张开恢复到先前淫靡的姿态。沈擎苍很喜欢他挺身狠狠夹住自己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来临自己就会用力往下压去,挤出那甬道里过剩的液体,男人分明对自己有感觉,只是不肯乖乖沦为欲望的俘虏罢了。

(强强生子) 第八十九章 H~

曾经也想去学一些闺房之术,他希望云飞能得到快乐。只是谢乱天老是揶揄他,就是脸皮再厚也受不住这样的奚落,只得打退堂鼓。後来也晓得这是多此一举,只要有为对方考虑的心终究会无师自通。想来为了他,自己连上刀山下火海都做了,难道还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到的?

这样的挑逗纵然销魂,阮云飞依然不安,毕竟那个地方就像他的内心,不是轻易就能让人碰触的。轩辕家族有不少人克服不了心理障碍,连自己心仪的男子也无法接受,当然有部分原因是出於血的教训,有人在破身之後惨遭抛弃只得人尽可夫,不堪忍受这种没有尊严的日子而选择了自缢。这样的例子很多,然而沈擎苍非常幸运,为形势所逼,本来打算独善其身一辈子的阮云飞不得不给出了自己的身体。

沈擎苍显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因此对他极其珍惜。加之他做人有个准则,一旦结为夫妻,就绝不辜负这缘分这情意。何况他是真心爱慕阮云飞,更没有放手的道理。

两指分开水淋淋的花瓣,竟摸到一颗肉珠,他不近女色,因此从未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不知道这是个什麽东西,圆圆的,饱满光滑,不乏弹性,煞是可爱。奇怪的是,每按一下,男人就会受惊一般夹紧双腿,力道之大,简直快把他的腰杆夹断。难道?沈擎苍灵机一动,开始大力刺激这小小的肉团,果然如他所想,阮云飞的身体开始左摇右晃,几次都无法自控地张嘴,似乎再加一把力就会呻吟出声。

而且只要狠狠按揉几下,花瓣间就会淌出更多的粘稠,不一会那片方圆之地就盛满了亮晶晶的淫液,手掌将男人的私处往两边分开,如同敲碎鸡蛋,里面的液体就夺眶而出,沿着腿根流下,一时竟情色无边,可谓春光乍现。

耳边是男人浊重的喘息声,手上是滚烫的湿液,眼前是有些苍白,标志着情动和快意的脸。沈擎苍吞了吞唾液,男人所裸露出的软弱甚至有些受虐的姿态狠狠地敲中了他的心弦。

不似女子的肤如凝脂,手如柔荑,端的是吹弹可破、让人爱不释手的美。阮云飞的魅力在於那生生不息的男子气概,那毫无造作的美色成灾。小麦色的皮肤裹着矫健的身躯,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彰显着非凡的韧性,带着力感的唯美,溢出脆弱的强悍,构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

想也没想就低头含住了他颤巍巍的勃起,毕竟两者是如此地近在咫尺,那小东西就像在诱惑自己似的,非要以半硬的模样惹得人垂涎三尺,顶端才肯流出甜美的汁液,被人这麽对待阮云飞显然是第一次,在极度的吃惊和莫大的快感下根本不知如何反应,只得愣愣的淹没在无边的羞耻里,见状那人的舌尖更是翩翩起舞,刷过顶端的凹槽,又来到凹槽里的密缝反复钩弄,与眼里吐出的银丝拉拉扯扯,淫秽至极,阮云飞奋力扭着头,这种事平时他想都不敢想,更别说看上一眼,只盼这淫靡的折磨早点结束才是,否则他上下两个地方都难保不失陷在男人放肆的唇舌里,无奈他浑身瘫软,十分抗拒里有七分带有迎合之意,剩下的三分也是那麽软弱无力,没被误会成欲拒还迎就已是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