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没有一个是邪教的对手,因此他不得不说出这番示弱的话。

要麽被打伤、被侮辱或者被掳去,但是每种结果都不是死路。

只要能保护那两人不受伤害,就算摆在眼前的是生死两隔那又如何?

这一刻,阮重华一点也不紧张了。他虽然其貌不扬,可也风清玉骨。如今心神一凝,更显从容不迫,淩然不可侵犯之余,颇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

有阮重华这般气质的人可说世间找不出几个,只是在这些邪魔歪道的眼中一点价值也无。霍负浪冷冷一笑,双方实力相差十万八千里,正是他为所欲为的大好时机,凭什麽要去做交易?只是觉得这家夥实在有趣,又瞎又瘸又是弱不禁风的,他霍负浪伸出一根指头就能把他捏死,居然还挡在面前替别人求情,这究竟是啥逻辑?

“那好。”魔教教主吊着眼睛,从嘴里吐出三个字,“这可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阮重华就被打翻在地。

接着三尺青丝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他被迫仰起头,但是他失去光泽的瞳孔却泛出谁也撼动不了的坚毅。

纤细的身体充斥着不折不饶的韧性,脸上更是波澜不惊,仿佛洞悉了一切。

但是在男人逼他将下半身翘起,一把将他裤子拔去时,阮重华的心脏不由被屈辱和恐惧撕裂。

他刚想挣紮,耳边就传来薛凤的惨叫,仿佛那人未卜先知,事先便给出严酷的警告。

他不敢再动,想说话可害怕一张嘴就会发出呻吟,只能不停地摇动低垂的头颅,让那两人赶快闭上眼睛。

但他知道,无论怎麽掩饰胸中那凄厉的痛苦,终究他将丑态百出,无以遁形。只望时间突然静止,将所有的不堪尽数冻结。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当双腿被分开,私处彻底暴露出来,他一头磕在地上,将牙关死死咬紧。

半勃起的分身,红肿的雌穴,皆因弥漫在身边那雄性的气味而流出浓浓的汁液──这不可一世的淫乱,清晰地落入众人眼里。

阮重华脸色惨白──今天正是他的情潮期。若是在这个时候被人强了去,地狱的大门势必开启。更纠结的是,在亲人面前受到这般淩辱,对自己是可怕的打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份沈痛的记忆。但是悲剧往往是无法阻止的,它的发生是那麽令人可憎的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