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望不语,只拿筷子搅着碗里干巴巴的面条,眼神有些呆滞。

反观阮俊钦心情大好,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还边发出吸面的哧哧声:“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还是我亲爱的五弟只有男人的精液才喂得饱?”

不料一直沈默无语软弱可欺的沈北望把筷子一摔,恶声恶气吼道:“你给我住嘴!”

他突如其来的怒气把周围的人吓了一大跳,而阮俊钦看向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稀奇的活宝:“你这是心虚吗?你敢说……”他声音放得极低,脸上带着暧昧邪恶的笑,“你不喜欢被那个男人操?”

闻言阮北望因为怒气上涌而微红的脸陡然转白,头缓缓抬起,瞪着他的眼珠就快掉出眼眶。

阮俊钦仍是笑:“你大概在想我为什麽知道?因为那天的事我亲眼看见了。”

那人如同受了一击晴天霹雳,嘴唇频频发抖,不敢置信之余,眼里是恨是痛是伤。

而坐在对面的人笑得越发嫣然了:“报应啊报应。要怪就怪大哥,他害死六弟,如今他的冤魂……”他声音突然柔得可怕,却寒冷如冰:“找上门来了。”

(强强生子) 第五十七章

本以为能够好好休整一夜,不料五弟居然跑不见了。

这还要得?外头有多少敌人对他们虎视眈眈?阮北望只会点浅薄的拳脚功夫,如果落入对方手里还不被生吞活剐了?

“北望呢?”阮云飞没好气地质问那个总爱把人家搞得心惊肉跳的阮俊钦,见他摇头似乎真的不知道,只得转向其余人:“楞着干什麽?还不去找?!”

几人分头寻觅阮北望的踪迹去了,房里就只剩三人:阮重华、阮俊钦,以及薛凤。

阮重华在门上布置了机关,如果有人硬闯势必要付出代价,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麽多,没有谁拥有天生神力,每个人都只能做好力所能及的事。

汗青不知道去了哪儿,如果他在,大家的处境也不至於这麽艰难,更糟糕的是,北望也不见了,如果找不到他们定会再逗留一天,也真是,都这麽大了,小孩子的心性也该收敛收敛。

其实他自己也好不了哪去,昨天开始身体有些不适,但是他不敢说出来,免得增加大哥的负担。他知道,不光是自己,每个人都希望都为阮家做点什麽,可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难过得很。

不适的症状越发明显,他咬牙忍住,督促四弟好好睡觉,心里知道薛凤也累得厉害,不由探手过去,摸索到他的肩:“你也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