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下毕,温云沐躺在地上苟延残喘,叶垂云的脑子里大概是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她觉得白虹已经够严苛了,和叶垂云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回去让白虹帮你数着数,再挥两百下,明早起早一点,再挥五百下。”
“韩先生还有作业,我怎么提得起笔?”
“那是你的事。”
“丧心病狂。”
叶垂云拍拍手上残留的小米,“谢谢夸奖,我让人做了道新菜,爬起来吃。”
“哦。”
“听过青松学堂吧?”听涛阁的暖房中,两人落座,叶垂云忽然发问。
青松学堂?前几日在秦茶官的点茶会上听过这个地方,“是率先向林家发难的书院吧?”
“你知道?”
“哥哥那日提过一嘴。”
“侯府资助着京郊的三个书院,你可晓得?”
“嗯,但具体是哪三个,不是很清楚,这种事一般都是秦氏张罗。”
叶垂云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温云沐盘中,今日这道菜,一头猪只得五两可用的肉,肋排之下剔出薄薄一点,切得迎风透亮,烧热锅,瞬间爆香。
“咦,这口感。”
“如何?”
“鲜嫩。”温云沐有心问问怎么做的,又是说正事的时候,实在不好意思问出口。
“下次再让人做来。”叶垂云又夹了一筷子,道:“我找人盯过秦氏,发现有件事并不寻常——”
“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