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人的交流,萧安世也回味过来了,这人就是在醉春坊跟赵开动手那使臣啊。

他知道这个事,不过当初他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吴子昂早就被同伴拉着灰溜溜的离开了,没能上去补上两脚,让他还颇为遗憾来着。

他上前一步,来到赵开身侧,嗤笑道:“原来你就是那天主动挑衅开哥然后被吊打的跳梁小丑啊。”

萧安世现在可不是之前那个萧安世了。

想当初,他可远远没这么强势,虽然他是冠军侯的独子,可小辈打打闹闹,这种事哪好意思去找家长告状。

打赢了还好,要是打输了,那就更没脸说了。

以萧安世之前的状况,京城那些个相熟的公子哥,他还真没几个能打的过的。

更何况,亲自上战场走上一趟,他对这些别过人更没什么好敢了。

更何况,他还敢对开哥动手!

这能忍?

如果说赵开是陈述事实的话,萧安世就有些添油加醋了。

吴子昂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赵开揭开他的伤疤也就罢了,这人简直是在羞辱他。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