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伤着哪了,九族都不够陛下杀的。

再想想刚才自己的表现,他更是大汗淋漓,汗水不知何时,已经浸湿了他的后背,额头上也满是豆大的汗珠,只是他现在,连擦汗都不敢。

赵开把玉牌揣进怀里,淡淡的道:“刚才那个牌子,拿来。”

“是。”

县令大人身子一颤,手忙脚乱的掏出那块牌子,递给赵开。

这会他哪还敢胡思乱想,想要交好那位,那也得好好活着才行啊,他相信,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今天下午他的脑袋就能被送到赵开面前。

再说了,那位大人虽然身份不俗,在朝廷之中也有着不小的能量,可跟眼前这位一比,那也不算什么了。

君是君,臣是臣,天壤之别。

赵开从他手中拿过那块牌子,牌子并不是玉的,而且是铜的,只是,能有属于自己的身份铭牌,就已经能说明很多事了。

看着这块牌子,赵开瞳孔骤然一缩,随即很快便恢复了神色,把牌子收了起来,淡淡的道:

“我去歇会,你把这边收拾一下。”

“把这个张水清拿下,关大牢里,别让他死了,他要是死了,我就拿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