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你为什么选择江海市？为什么一定要控制江海市？？”林辰很直白地问道。

无量天尊看了林辰一眼，说道：“鹤寿千岁，以极其游；蜉蝣朝生而暮死，而尽其乐。”

这话有深意，但林辰有领悟力。

无量天尊的意思是说：林辰就是蜉蝣，一天定生死；他是鹤，寿千岁；千岁之鹤如何去跟一日浮游解释这？

就好像人类该怎么去跟单细胞生物解释宇宙的存在，网络的存在，核弹的存在？

“那我来猜一猜好不好？”林辰也不急着打，因为等下开打，有些问题就没机会解释和问清楚了。

“赵卫东的吴秘书是你们杀的吧？”林辰突然提到这事。

无量天尊没有打断，也没有插嘴，但似乎要听林辰说下去。

“我开始以为是赵领导的竞对钱麟的人动的手，但是那么完美的密室谋杀，普通人做不到，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是自杀。所以我猜测吴秘书应该是中了幻术。”林辰说这话时，停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无关的话：“上次你也中了我的幻术，你看到了什么？？”

无量天尊还是没有回答。

“所以我开始怀疑萧景生，萧景生事件想必你肯定是知道的，而萧景生的道家生命能转换封印正好布局江海市七处，和吴秘书的遗言，这座城市有阴谋，也不谋而合，所以我怀疑吴秘书应该就是萧景生的人杀的。从这座城市的历史来看，他很年轻，年轻到他的创建就是一个问题，那七个封印是建城之前先建的，先有封印后有城市，城区的这一片原先都是空地，这才是吴秘书说的这座城市有阴谋的核心意义。但萧景生的下属里目前为止，我没有发现会用幻术的。因为萧景生一直是道，下属也是道，道里就没这种术，但你们可以，我认识聂小蝶，还中过她的幻术，聂小蝶是你的人，幻术是他们妖的主要能力之一啊。”林辰解释道。

林辰会幻术，那是修行开的天眼，和道也没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那杀死吴秘书的真正凶手应该就是聂小蝶，归一，佛尘，白诗诗这四人中的一个，佛尘和归一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聂小蝶和白诗诗我可以考验出来，找出是谁杀的并不难，但无论如何，主谋都是你，如果是你，我就要重新审议吴秘书遗言的意思了。”林辰解释道。

“你确实很聪明，实力和悟性都不错，如果能入我无量派，以后一定宏图大展，我包你飞升至佛。”无量天尊还是很欣赏林辰的，第二次招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