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听见大夫制止的声音,微微收敛了一下,但还是觉得不忿,只能冲着大夫嘟囔道:“师父,本来就是嘛!是他自己进来问您要药方的,他还承认是要给自己娘子用的,真是不知羞耻,算什么大丈夫!”
大夫听到医女抱怨的声音,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毕竟行医多年见多识广,相对也更谨慎一些:“小伙子莫要见怪,我新收的徒弟脾气焦躁了些。”
“不过或许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别紧张,尽管跟我说说,可是有什么难处要让你和你娘子非得这么做不可?”
白靳简直被大夫和医女的话说得坐立难安,她担心自己再坐一会就会被迫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只能一边叫苦一边好脾气地承认道:“是,这位姑娘说的是,我承认我确实不是一个好丈夫。”
医女以为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于是松了一口气:“这才对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
只是还不等医女说完,白靳又一脸执着地盯着大夫问道:“大夫莫怪,只是我还是想问一下是否能开些药物,压制一下?”
医女闻言简直要被气晕过去,只能一边跺脚一边指着白靳叫道:“你你这人怎么如此不知悔改?”
大夫无奈地摇摇头,制止了医女有些无礼的行为后点点头说道:“方才已经说过了,方法自然是有的。”
大夫说道这里有些为难:“只不过一旦开始,便需要你家娘子长期服用,且这药物药性猛,对女子身体损耗极大。”
白靳的脸上果然出现一瞬间的犹豫:“可否请大夫明示,对身子有何损耗?”
大夫上上下下打量了白靳几眼:“我看小伙子你年纪不算大,你和你娘子还没有孩子吧?”
白靳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大夫则是啧啧摇头:“若是长期服用那些药物,将来想有子嗣可就难喽。”
白靳一愣,向大夫确认到:“也就是说,那药会让人丧失生育能力?”
见大夫闭着眼睛点点头,白靳不由得在心里唏嘘不已,看来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做一个正常的女子了,但与此同时她又清楚,只要能报仇雪恨,她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
因此大夫奇怪地发现眼前年轻人的目光似乎更坚定了:“好!我知道了,大夫,你还是给我开个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