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慕容浔没有表情的模样,心里更加焦急,面上却是还在上去撒谎:“臣当时情急之下计上心来,想着他们既然来找到了臣,臣若是直接将这个消息告诉皇上,到时无凭无据的,反而容易引起误会。倒不如倒不如臣先假装答应了他,让他以为臣已经投靠了禹王,打入他们内部,也好知道他们的更多的情报,待到时机成熟,臣再来找机会将一切禀报给皇上,请皇上定夺。”
曹飞檐说着将自己先前在书房里整理好的资料呈上去说道:“于是臣便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假意奉承。哪知不久之后,禹王身边的那个谋士冯彬就要求我能提供一些工程的图纸。”
“臣一开始说自己已经不在那个位置了,自然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给他的,可是他说那是臣投靠他们的诚意,让臣想办法,不然就认定臣是假意投靠他们,要向皇上告发臣有谋逆的举动。臣无奈之下,怕被他们恶人先告状,弄了几个篡改过的工程图纸给了他,他这才对臣的疑心没有那么重了。”
曹飞檐说完见慕容浔仍在看他,一言不发,举着图纸的手都有些颤抖,情急之下喊道:“臣所说句句属实,还请皇上明鉴。”
慕容浔其实是被他所说的话震惊到了,他没有想到禹王和冯彬的势力竟然已经渗透到了这个地步,竟然敢去找到驸马身上。
他命下人将曹飞檐的资料呈上来,翻看了几下发现确实有一些是曹飞檐篡改过的,慕容浔想了想奇怪问道:“驸马说是那享通银庄的人找到了驸马,希望驸马跟他们合作。只是朕思来想去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认为驸马能跟有跟他们合作的可能呢?”
曹飞檐这时突然激动到:“那都是那些小人们所想,臣一向对皇上忠心,从来不会有背叛皇上的想法,他们却以为可以钻了臣的空子,挑拨离间臣和皇上的关系,让臣从此在心里怨恨皇上。”
慕容浔更加好奇,“哦?驸马且将他们如何挑拨离间说来听听。”
曹飞檐似乎是豁出去的样子,咬牙说道:“皇上可还记得当初家妹曹沁之死在后宫,紧接着曹家糊涂,犯了错倒台,父亲等人都被贬为庶人,臣也臣也因此丢了官职成了驸马。”
“那禹王的人以为,臣经此一事必然恨极了陛下,所以特意前来将此前种种都推到陛下身上,说陛下薄情寡义,枉为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