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的马都喂了药吧?”
“是,马都昏过去了。我已经确认过了,那两个人带走的是我们的马,马鞍上有平王府的印记,足够证明身份了。”
“如此,好得很呐。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看他们鹬蚌相争了……”
那好不容易从客栈逃出来的阿辙和小靳一路飞驰,甚至路过接下来的客栈都不敢歇脚。
实在累了都只是靠在林子里生着火小睡一会儿,稍微休息够就继续赶路。
他们能逃出来,是兄弟们用性命换来的。
所以两人格外谨慎,甚至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马不停蹄地狂奔到了铁吾军大营。
铁吾军前来相迎的人一看到只有他们两人回来,大为吃惊。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了,其他人呢?徐松将军呢?”
被问及徐松,阿辙再忍不住哭了出来:“徐将军和其他的兄弟们,都被人给杀了……我们在从凤阳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埋伏,身中软筋散,没有办法跟敌人抗衡,只能被单方面地屠杀。”
小靳也湿了眼眶:“我和阿辙是因为吃的不多,反应小一些才被兄弟们全力护着逃出来的。否则连我们两个都无法幸免于难,得全部覆没了。”
罗雀闻讯赶出来,看到这二人狼狈的模样,再听他们说完发生的一切,双目赤红。
“渝北,当真是欺人太甚!”
那些都是他亲如手足的部下,徐松还是他最为信任的副将。
原本他们不过是奉命去接公主回来,先前无端地卷入到是非之中就罢了,现在居然都丧了命。
当真是以为他罗雀改了性子便得心慈手软,不愿计较吗!
这滔天的仇恨,他绝对不会放过!
罗雀看向这两个幸存的人:“你们确定动手的人是平王的手下?有没有证据?”
“他们虽未直接言明,但是不停地说为自己的家主报仇。徐将军说到平王的时候,他们也格外恼火,显然是说中了。再说我们也没有跟其他人命扯上关系,只有一个平王了。”
罗雀虽然气到了极点,怒火已然止不住,可他身为主帅仍要坚守最后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