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卫连忙称是。
李默算着时间,凤阳距离边境并不远,过了恕南境就是铁吾军大营,所以罗雀这会儿估摸着已经收到消息了。
想必很快他就会有动作了。
果不其然,铁吾军大营中,罗雀看到来信气得将信笺一把拍在了桌案上,石桌都跟着震了好几下。
“渝北那帮混账东西,平王好好地死了,就把罪名安到咱们头上来了?我才不信李默看不出来这其中有误会,却偏要将徐松他们给抓了,甚至还让长公主死了!”
边上的部下闻声脸色剧变:“您是说,如熙长公主她居然死了?如何死的?”
“渝北人说她是自尽的,你信吗?”
“这不可能!长公主都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了,眼下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回到安盛了,她肯定迫不及待地想走啊,哪有人在最有希望的时候寻死啊,太荒唐了。”
罗雀死死抵着后槽牙:“欺人太甚莫过于此了。现在徐松还在他们手里,必须尽快让他们将人给放了!不然只怕他们凶多吉少!”
他想了想,命人去请文使臣。
跟武将不同,所谓的文使臣就是专门差遣于两国谈判的。
李默就算以“有杀人嫌疑”为由扣押了徐松,却不能对文官怎么样。
否则文官再出意外,谁还敢跟渝北有所往来。
文官一来,罗雀就提笔疾书了一封信给他:“你务必亲手交给李默,并告知他事情的严重性。倘若再不放人,我朝绝不姑息,届时大兵压到恕南境,出了什么差池,他做皇帝的也自己掂量掂量!”
听罗雀说完,文使臣有些害怕:“主帅,您这意思不会是要对渝北开战吧,真打起来可不是儿戏,总得跟朝廷说一声吧。”
“我们不会主动挑起争端,可是不这么做,渝北不会放人的。你以为他们那位陛下为何迟迟没有动作,不过是想看看我们能做到哪一步。可恨的是,做错事的人却要倒打一耙,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膈应人了。”
“那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