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善盯着他轻薄的唇瓣看了一会儿,俯身低下头吻住了他。
傅山倏地睁大了眼睛,将人用力推开。
“你疯了?”
他面带愠色:“若我真的感染了狂犬病,说不定会传染的。你这段时间离我远一点,别靠近我。”
洛善不在乎地笑了笑,重新覆了上来。
她偏要含着他的唇齿用力咬了一口:“你觉得我是害怕这些的人吗?”
傅山冷笑:“怎么,若我出了事,公主还打算殉情不成。”
“那当然不会了。你要是敢死了,我就继续养我的面首,每天花天酒地,醉生梦死。”
听到她的话,傅山的眼底闪过一层薄怒。
洛善察言观色,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他的不满情绪。
她勾住他的小腿:“驸马,你生气了?还是说,你吃醋了?”
傅山懒得再搭理她,洛善顺手抱紧了他:“别生气嘛,人家逗你玩的。你要是出事,我会很痛心的。你看,虽说我之前过得胡闹了些,可自从嫁给你之后,无一人不是只钟情于你一人,身边哪里还有其他男人的位置。”
说这话时,洛善身上的香气浮动在他的鼻息。
他想到起初跟她有交集的时候,他还很不习惯。
到如今,竟是越发习以为常了。
习惯,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傅山抬眸扫了她一眼:“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如果有一天,渝北和安盛再度交战,我无法背叛自己的国家,你却是渝北的长公主,你当如何?”
洛善一挑眉:“不可能。赵轻丹就嫁过来了,咱们陛下怎么敢惹她生气。他要是真的对安盛做什么,那赵轻丹不把未央宫给掀翻了?”
“人都是会变的,谁知道以后发生什么。而且我只是做个假设,又不是真的。”
洛善贴在他的胸膛上:“做假设也不准。你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能还想着安盛。你在安盛不过一个小小的副将,哪里有在我渝北做驸马来的风光!总之,你可不准背叛我,不然我一定亲手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