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喂猫的香丹吃完了,情蛊再发作,该怎么办?
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心事重重。
“若是手术……”
“不行!”赵轻丹抽了抽鼻子:“我半点把握没有。那玩意儿会动,一旦碰见了,在你的身体里到处钻,那你还活不活了。”
慕容霁的神色有些萧索。
一日不除,他就永远都不能敞开心扉地去爱她。
实在太过遗憾了。
“我已经让江慎联络江湖中人去西域打听这蛊的消息了,只是西域一向蛊术繁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一时还没有线索。”
赵轻丹用力抱住他:“我会竭尽全力地护住你。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好。有你陪着,死都不怕了。”
她作势掐他:“不准说死,大过年的,死什么死!”
慕容霁讨饶:“我错了,再不说那个字了。”
两人又抱着亲了亲,心情才好了一些。
这两日,院子里一直在刮抽屉风。
古语有云:上天同云,雨雪纷纷。
看来今年过年又要下雪了。
林太尉府上,林宛西从父亲的书房里出来,抬起头安安静静地看了会儿天上的云。
门外的小厮前来禀告:“小姐,连家差遣了人过来,说是没几天要过年了,让您不要待在娘家,怎么都要回夫家去做准备的。”
林宛西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知道了。”
林太尉面色沉重地走出来:“你预计怎么做?”
“我心里有数,定能让连家同我反目,父亲还是趁早准备丧事吧。”
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径直往连家去。
连奎严听说她回来了,气势汹汹地要来找人算账。
发火的话还没说出来,林宛西就放了一张纸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