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奴婢好像惹了不该惹的人,这下如何是好。”
溪洛飞快地将万福酒楼那日碰见这位小侯爷的情况说了一下,沈月秋也跟着愣住了。
她装作无意地朝那位小侯爷望过去,果然发现他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看着溪洛。
贪婪的,兴奋的,想要占有的。
沈月秋收紧了手指。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溪洛是她在王府里最重用的人,更是她跟慕容澈的纽带。
如果断了,慕容澈会不会怪罪她。
不管是从哪一点,沈月秋都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这位小侯爷的恶名她是有所耳闻的,听说他酷爱玩弄女子,仗着身份没少侵犯过无辜的姑娘。
一定不能让他盯上溪洛,要怎么才能打消一个人龌龊的心思呢,沈月秋敛眉细想,目光不由落到了跟在赵轻丹身后的红螺身上。
其实平心而论,红螺的五官比溪洛还要清秀一些。
她眉心有一颗小痣,笑起来的时候,无端就添了抹魅惑。
而且她是赵轻丹最贴身的丫鬟,若是她从府里消失了,赵轻丹岂不是少了个得力的帮手。
想到先前这个女人让她失了夏嬷嬷,后来又将虞香从管事的位置上赶下来,沈月秋就恨得痒痒的。
既然如此,这一次就让红螺来替溪洛受这一出好了。
沈月秋暗中嘱咐溪洛:“趁人不备时,偷偷抹一把土到脸上铺开。今日的风头都给红螺出,你越丑越好。”
溪洛何等精明,一听就知道沈月秋的意思了。
她眼底闪过冷意,当即应了下来。
果然很快,她就把自己脸上抹了一层暗黄的土色。
赵轻丹并不知道沈月秋已经把龌龊的念头打到了红螺的头上。
她诊看出定山侯的脉象弦滑,他还时常看不清事物,有时候头晕昏眩,甚至出现呕吐的症状。
她大概有了主意,叮嘱道:“侯爷许是阳亢之症,是否平日的膳食多油腻荤腥,而少了清淡的素食。”
定山侯连连点头:“本侯喜爱吃肉食,不大吃素的,可是饮食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