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那个猜测,崔夷初不禁恨得牙痒痒。

贱人……

邢妈妈颔首,示意怀月退下,又喊了一个妇人上前来。

这妇人是库房的管事,因着小月馆挨着库房,所以也分了一间屋子,只是离玉萦的屋子远一些。

“赵全媳妇,怀月说她听到玉萦房中接连两晚都传来男子的声音,你可听到了?”

“前晚没听到,昨晚……”

“昨晚如何?说话痛快点。”

那赵全媳妇瞥了玉萦一眼,亦露出些鄙夷来:“是办那种事的声音。”

叶老太君忽而怒道:“既然你们都听到了,为何不当场喊人捉奸?”

“老太太息怒,奴婢昨晚是听到了,但是不知道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又睡得迷糊,以为是在梦里,早上遇到怀月姑娘,说起来这事,咱俩才确定不是幻听,是真真切切的声音。”

玉萦越听越冤屈。

明明是赵玄祐来她的屋,赵玄祐发出的声音,天大一口偷人的锅就扣她身上了。

怀月红着脸道:“奴婢并不知道那种声音是……所以早上才去求证的。”

她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虽听着那声有些古怪,到底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