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及他的胸膛,感觉到结实的肌理似乎蕴藏了极大的力量。
看着玉萦出神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男人颇有些自得。
只是今日知晓她身子不方便,不是逗弄她的时候。
万一逗起了兴致,难熬的还不是他自己。
赵玄祐轻轻拨开她的手,不用她来侍奉,自行穿了寝衣。
玉萦回过神,看着他就要躺下,忙道了声“世子且慢”。
“又怎么了?”赵玄祐问。
玉萦从柜子里取出一叠草纸,垫在靠墙的那一侧。
赵玄祐看得微微蹙眉,“女人每月都得如此麻烦吗?”
玉萦眨了眨眼睛。
倘若是崔夷初那样的贵妇,当然不必这么麻烦。
寝衣也好、床单也罢,弄脏了自会有丫鬟拿出去洗。
玉萦的床单被褥万一弄脏了,都得她自己洗呢。
“的确有些麻烦,奴婢实在不想天天洗床单。”玉萦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所以,不是不想留世子,实在是……床小不说,也怕弄脏世子的衣裳。”
赵玄祐没有吭声。
来都来了,没得为这点事就离开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