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很明显是依附怀月了,怀月能使唤映雪,她当然也能使唤紫烟。
到了赵玄祐书房外,玉萦朝屋里看一眼,见他正专心看文书,也不在意。
只教紫烟把原来的茉莉花挪开,将新挑的紫竹摆过去。
做完这些,她打发紫烟去照看茉莉花,自个儿拿着一把剪刀忙活起来。
赵玄祐喝茶的时候,看到玉萦站在窗外修剪竹叶的姿态,目光便挪不开了。
昏睡了几日,她比之前要单薄一些,薄薄的夏衫穿在身上显得十分宽松,袖子和裙摆随风摇曳,又如水波般荡漾。
也是在风吹过来时,遮掩在宽松衣衫下的好身段才显露出来。
赵玄祐拥过、抱过,自是知道她腰肢细软,玲珑有致。
和她在一起的那些夜晚……的确回味无穷。
他的脑海中不禁出现了一幅画面。
她被他逼到墙角,因着他戏弄太过,身上压根没有力气,只能娇弱地倚墙坐着,任由他胡作非为。
帐子里太过昏暗,彼时赵玄祐看不清她的脸。
只是她眼睛清亮,因着充盈着眼泪而水润黑亮,只是看着那眼神便觉得可怜兮兮,令他愈发想要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