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萦的耳房走了水,玉萦又中了毒,这一系列的事件显然都跟玉萦有关。

她是花房的丫鬟,但住在流芳馆,又打理着泓晖堂的花草,着实不知道谁来管此事合适。

更何况,昨晚世子当着夫人和一众仆婢把玉萦抱进了泓晖堂,还安置在了世子自己的榻上。

玉萦身份如此特殊,宋管家的确不敢擅专,只得请赵玄祐示下。

赵玄祐道:“火是在流芳馆起的,人是在流芳馆中毒的,何况,玉萦说,是宝珠给了她端的毒栗子糕,让宋管家去问问夫人如何处置吧。”

“是。”想了想,元青又道,“玉萦已经醒了,还叫她在那边歇息吗?”

玉萦只是一个丫鬟,睡在赵玄祐的榻上休养不合规矩。

“让宋管家一并去问夫人。”

问夫人?

元青愈发摸不准头脑,世子不还生着夫人的气吗?这又什么事都去问夫人了。

腹诽归腹诽,元青应声退了出去,很快将赵玄祐的意思说给宋管家听。

见宋管家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元青忍不住道:“你知道爷为何这么做吗?”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哪里明白了?”

“你这傻小子,”宋管家见元青这般迷糊,顿时卖起了了关子,“等着夫人处置完了,你就明白爷的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