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滋溜了一小口酒,又道:“一会让你妈给你拿钱,一大家子,咋能让你个无业游民拿钱。”
“谁无业游民了,我是有职业的好不。”
夜澜倾当即反驳道。
“哎哎,知道了,我给忘记了,哈哈哈~”想到那枚军功章,夜淮笑的更加灿烂,心里也在这一刻释怀了,没有儿子怕啥,闺女照样有本事有出息。
一家子,快快乐乐聚餐,馋的隔壁小孩是真哭了。
王翠花听到她的老姊妹在家训外孙子,立马动手撕了一小碗的肉,给送了过去。
这才避免了一场打孩子的‘恶战’。
夏冬至看着肉越来越少,不免有些焦急,他是恨不得掰根羊腿直接送家去。
羊本就不大,一大家子敞开了吃,还真能吃个差不多干净。
看着越发干净的羊骨头架子,他直接呈现出一种焦躁不安的状态。
“来小夏,咱仨干一个。”
夜淮再次举起他的酒盅子,他一直秉承一碗水端平,不能让四闺女女婿感觉到不自在,都是先喊他,先可着他来,故而酒盅子就先举到他的跟前。
可他没想到接下来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