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来骑。”

封北见状,忙把行李随意的扔进院子里,接过了新岳父的自行车。

两人经过路灯下时,夜淮借着昏黄的灯光瞅着一大坨东西在道的另一边,有点眼熟。

“谁把被窝掉了,不会是你的吧。”

他拍了拍女婿精瘦的腰,问道。

“不是,拐进来的时候,这个东西从天而降,我一开始以为谁从房顶上掉下来,过去踢了一脚,发现是一个包袱,里面不知道是什么。”

不是他的东西,他才不关心。

“奥。”

“用给你手套不?冷吧。”

夜淮北一阵风吹的裹紧了脖子上的围脖,这才记起这孩子手上连个手套都没有,忙问道。

“不用,我不冷。”

封北说的是实话,从得知夜澜倾没死时,他全身血液都是沸腾的。

家里的夜澜倾并不知道男人追来了,还在收拾着她的房间。

她没有喊任何人,把原本在西墙的大衣柜,直接就给搬到了北墙,把北墙下边的写字台给挪到了窗边。

她觉得这屋里该换个双人床,就这么一米的小木头床,怎么能睡下她和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