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给一名腿部扎入玻璃的老头患者包扎,被他吵得烦躁不已,都不能静下心。

小青年对上她凌厉的眸子,吓得瑟缩了下脖子,感觉很冷,也不知道是自己受伤的缘故还是怎么回事。

“姑娘,你是医生吗?”

对面车上的司机这时走了过来,看到有的人身上包着白色的纱布,他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是。”

夜澜倾头不抬眼不睁的给那人腿上用镊子把玻璃碎片都夹了出来。

“大爷,您这腿啊,等会医生来了,还得让医生给处理一下,估计更深的地方还有玻璃。”

夜澜倾用碘伏给清洗了下伤口,用纱布就给捆了起来。

“多谢小同志。”

老头眼底满是感激的对夜澜倾说道之前他还嫌弃人家孩子一直哭,此刻他却觉得很内疚,那是个灵性的孩子啊。

夜澜倾只朝对方扯了扯嘴角,便继续去看下一个。

那名司机则跟那老头唠了起来,问起了事故经过。

“嫚~麻烦你给我闺女看看,呜呜呜~~她刚才还动了。”

闻声,夜澜倾发现是与她坐在一起的老婆子,长得像孙悟空的干娘那位。

此刻她正披头散发的跪坐在一位妇女身旁,那边的人,是夜澜倾确认没有呼吸后,给搬过去的。

她思忖片刻,还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