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姗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眼睛瞪得像铜铃:“我。我替她挡刀,你可拉倒吧,那指定不是我,我地妈呀,我替她挡刀,三姐你说可能吗?”
夜澜笙摇了摇头:“可能性很小,不排除脑子缺根弦的时候。”
夜澜倾这才知道,原来四姐跟夜芷宁不对付,因为长期在她家吃住,竟然赚的钱都不交点生活费,上次四姐缺钱,找她借一点,结果还推辞说不借。
故而两人经常拌嘴。
“那也不行,我跟你们说,远离夜芷宁,才能活到寿终正寝,我在封北那里看过一本书,那书是禁书,就是阴阳八卦之类的,有的人天生吸取别人的气运,被吸走气运的那人,运气就特别不好。”
夜澜倾虽然心里憋火,但两人没有实质性的冲突,只能劝姐姐们远离她。
三姐妹就如何赶走夜芷宁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半宿都没睡,一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夜家姐妹就打开了门,生怕有再来下奶的人,一直插着门不好。
夜澜笙开始收拾回去的行李。
包里扁扁的,来带的东西都掏出来了,导致包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