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明明,明明就是……”
“就是什么?自本王来到殇国,除了为公主办事,连建安城都没出过,你却说在大晟见过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元祁不再理会文慧,也不在昭阳面前辩解。似乎这事根本就不值得辩解一般。
“你这贱人真是吃了狗胆。竟然扯谎诬陷祁哥哥,当真是罪不可恕。不过……”
昭阳的目光又落到连蓉蓉身上,“这贱人方才承认自己是大晟的细作,那你呢?”
连蓉蓉默默叹了口气,今日还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连蓉蓉眼眸一转,刚要说话,身后的两个师傅却忽然跪地:
“公主明鉴,虽然我们不知道二夫人为何要污蔑老板,但我们的确是殇国人。”
“是啊,公主,我们一直跟着老板,她怎么可能是大晟细作?”
两个师傅冒着触怒昭阳的风险大声喊道。
昭阳瞥了二人一眼,那蔑视的神情仿佛在看蝼蚁一般。
“你们可知道欺骗本宫是什么下场吗?”昭阳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威胁。
“草民不敢!”二人齐声禀道。
“既然如此,你们敢不敢用全家的性命保证连老板就是殇国人?”
昭阳逼视着二人,两位师傅也不由自主地对视一眼。
就在二人犹犹豫豫想要开口时,殿外再次传来一个声音。
“草民可用项上人头担保,蓉蓉不是大晟细作。”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连蓉蓉转身,却正对上阮念之焦急的眸子。
“草民未经宣召,擅自入内,还请殿下恕罪。”
昭阳见阮念之,不由得蹙起眉来。“阮大夫?你怎么在这里?”
“公主,是奴婢派人把阮大夫请来的,方才那文慧血流不止,府医没有办法,这才请了阮大夫过来。”
昭阳微微点头,而后冷冷地扫视了阮念之一眼,显然这家伙是来帮连蓉蓉说话的。
按说帮着连蓉蓉的人一并处死就是,可阮念之的医术昭阳又实在舍不得。
阮念之先前给昭阳开的药方的确缓解了昭阳多梦难寐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