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人?”老鸨终于觉察到不对劲。“方才见你们上来还以为......眼下看,你们与蔡夫人相识,一道来砸我生意的。”
这榆木脑袋怎么猜的?周玄清翻了个白眼,“你生意被搅了是你的事,我们花了钱来赏月听风喝茶,不行吗?”
“不对,你们故意选了这间屋子,定是、定是——”老鸨一时想不出词来,也不知屋子里谁脱口一句,“是来偷窥的。”
一语提点了般,老鸨指挥着怡红院的打手,“你们统统上来,把他们拿下!”
周玄清压根来不及去看,那多嘴的声音来自哪个角落,就已经被怡红院的打手堵住了左右的走道。
莫怀古与陆拾遗面面相觑:好,一个倒霉的道姑啊。连累他们也要遭殃了。
“侯爷,亮腰牌?”周玄清以手肘捅了捅刘晏殊示意。
哪知侯爷淡定的避开贴门。“我们与她不熟。”
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老鸨朱唇一咬,“愣住做什么,这四个都要擒住!”
“偷窥的人是他!”周玄清心内忍无可忍,装作一脸无辜的指向侯爷。
任谁看,一个道姑与一个公子,都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些。
侯爷脸上终于挂不住淡定的笑意了。
一群短打上衣的打手立马喝声举棍围上来,一边是被那莫怀古和陆拾遗绊住了行动;一边是刘晏殊在左闪右避,顺着楼梯扶手侧身滑下。
他落地前飞踢迎面而来的棍子,单臂夹紧对方脖子,怒回头道,“周玄清,还不给本侯滚下来!”
周玄清不是不想下来,而是也被人牵绊住了。索性跳到屋内,伸出脚勾起长凳,打手的棍子被长凳一阻,打的梆梆直响。见有空隙,周玄清往旁错开一步,利用娇小身形一招晃了过去。
老鸨不死心,当即在门口伸腿想要绊人,又被周玄清迅速掏出黄纸符一按,整个人就僵直在那里,活似个看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