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能少说几句?丢人现眼的害不害臊。”吴家老二赶紧扯了扯她的衣摆,示意她莫要再开口了。
要知道镇国侯的脾性,举国上下有名的不、太、好。若是说错了惹他不高兴,随时能给你满门安个不大不小的罪名。
侯爷不好得罪,吴二媳赶紧的住了口。
吴家老二吩咐着下人将侯爷一行人,安排进别苑的客房。慢了一拍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扫了一圈,愣是没看见‘蔡游之’这人。
“你们谁看见同知大人了?”
孙德仁正准备告辞,听到后回身道,“哦,蔡同知方才与我打了招呼就走了。真是来的匆忙,连口饭菜也顾不上吃......”
这下,吴家老二也愣怔了:不是说来秉烛夜谈的吗?怎么走了?
见吴玉珠在旁打了个哈欠犯了困,吴老二夫妇俩才准备一道回屋歇着去。一边走,一边还说着话。
“你瞧瞧你今日在长嫂、在侯爷面前,混像个没读过书的骂大街泼妇。”
“我是泼妇?对,我就是你吴二哭着喊着娶回来的泼妇!我这些年来是为了谁啊?你不争我替你争。呜呜呜......你这没良心的!”说着说着就哭了,吴二媳抹着眼泪哭诉。
“当初你娘病重,可是我在床榻前服侍的。你都忘了吗?是我跟你娘说,吴家不能绝后才没让你也跟去从军,不然你就跟那短命的大哥一样,白骨都埋地底下深了。”
吴玉珠急忙出口辩道,“娘,你可不能这么说婶娘娘。她早没了丈夫,唯一的儿子落水死了,那都是为了救我才会淹死的......”
“嘘!你这缺心眼的孩子别瞎说!那就是长嫂她命不好,她儿子救你是应该的,就是天注定你做妹妹的该活下来!往后千万不准说了啊,被人听到还以为我们欠了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