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没有出声，而是认真听讲。

“灵魂乃是人的根本，灵魂不在，就算有再多的生机也白费。灵魂最大的特点，就是无形。你的梦蝶，只直指对方灵魂。这样，有个弊端，对方如果有灵魂防御魂器，这样会削弱你的作用。就好像一拳，打在铠甲上，会分担你的大部分的力量。真正的灵魂是无形的，也就说防不胜防！刹那，这是一个时间单位，时间小到极致！永恒，也是时间单位，时间长到极致，这两个矛盾的。就好像黑与白之分，但是当灵魂意识，分不行黑与白的时候，那么就是灵魂混乱之时。”

“不懂！”李夜听得水里雾里的。

“当然，不懂。当初我冥想了三千年，才明白。我这么一说，你就明白了，怎么可能。这里记载着，我对刹那永恒的理解，可以供你参考。最后的理解，需要你自己掌握。”

“黑与白。”

“生与死。”

“高与低。”

“笑与哭。”

……

李夜，不停地举例出，一对对对立的存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李夜就像一石雕一般，就此坐着。

十年后，天究来了，没说一句，又走了，李夜还是纹丝不动。

三十年后，天究又来了，简单地说了句：“天亮了！”，又走了。

六十年后，天究再来，简单地说了句：“天黑了！”

百年之后，天究来了，没有说话，而是弄了一桶水，浇在李夜头上，随后走了。

三百年后，天究带来一把剪刀，在李夜面前将一块羊皮，剪成一条条，随后将剪成的细条的羊皮，搓成一条绳子，随后帮在李夜脖子上。

五百年后，天究带来一把斧子，在李夜面前，劈柴。将一段段，不知名的木柴，劈成碎片。

千前年后，天究带来一座空花盆，上面只有泥土，没有种子！当天究将花盆放在李夜面前时，李夜突然开口道：“无种可开花否？”

“化心为种！佛曰：我即使佛，佛即使我！我心为种，有心无种亦可开花！”

“我心为种！”李夜闭着眼睛，说的到。

“发芽！”

天究放在李夜前面的无种花盆，竟然冒出一个嫩芽来。

“成长！”

那株嫩芽，开始快速成长。

“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