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东西像块狗皮膏药似的黏在我后背上,碰不到摸不着,根本拿它没办法。
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也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景象,但我能想象到,在这漆黑的深夜里,街道上走过这样一队送亲的队伍,无意中撞到的人,估计能被吓死。
既然眼下反抗不了,我就闭上眼睛,静心去感知周遭的一切。
八抬大轿很稳,唢呐声、锣鼓声不绝于耳。
渐渐地,我能感觉到轿子有些颠簸起来,地面似乎不平,即使抬轿子的人修为都不低,也免不了有些磕绊,并且总体是在走上坡路的。
这是上山了?
那座山?
长白山吗?
长白山幅员辽阔,这是哪一段?
应该是往长白山蛇族的领地去的吧?
就这样又走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终于有亮光透过晃动的轿帘钻了进来,外面隐隐地也有了人声。
他们有人在唱,有人在跳,有人在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