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舍阴沉着脸，他好不容易在二老面前树立的形象，毁了。

“你快去，快去。”

周老夫人跟躲瘟神似的，不过也难怪，这味道隔着大老远就能闻到，直冲鼻子，谁能受得了啊？

“从前，还觉得周舍怪好的，今日怎么觉得......”

周老夫人皱皱鼻子，没好意思说，周老点点头，接上，

“是啊，怎么觉得不太稳当，行事冒失。”

像他们这种书香世家，最看重的就是人品贵重，清流人家嘛，总有几分爱面子的。

周舍今天算是把面子里子都给丢了。

“周舍，你从小路过去。”

周老嘱咐了一句，别把长廊弄脏了，周舍脚下一滑，心里恨到极点，恨不得立马冲到院子里，把身上的脏东西给冲掉。

结果好死不死的，还遇见宋雪。

宋雪一开始还没认出来是谁，就见一个屎人跑过来，差点没被吓死。

直到看见周舍那张脸，才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