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被关在另外一辆马车上,他几乎被苏子卿打死。

南阳王昨晚鼾声如雷,压根不知发生了什么,看见他打成这样还吓了一跳。

“贤侄啊,你,你这......”

裴玄恶狠狠的盯着他,想说话,但是牙都被打掉光了。

“爹,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蔑清婉的心结昨晚已经解开,与其让南阳王还误会裴玄是个好人,她决定和南阳王说清楚。

南阳王一直待在军营,再加上父亲不比母亲,本就不心细的他,此时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爹,这事,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蔑清婉深吸一口。

虽然对面坐着的是她的至亲,可要亲口说出那些屈辱的事,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如今说完了,她只觉得浑身一松,却也疲累无比。

南阳王内疚道,“你母亲去的早,我这个当父亲的不称职,清婉,为父只想告诉你,为父永远站在你这边。”

“嗯。”

蔑清婉点了点头,终于露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