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第一次说话这么流利。

苏景行也发现了，生怕惊扰了什么，问道：

“娘，你知道我是谁吗？”

“儿，景行......”刚刚的流利好像昙花一现，杨氏依旧结结巴巴。

苏景行难掩失望，看来是他想多了。

娘从爹死后就一直脑子不好，都十几年了，怎么可能会恢复？

顾挽月却陷入沉思。

杨氏偶尔能够流利说话，说明痴傻已经在慢慢好转。

“相公，我想把娘带进空间里检查一下。”

杨氏这痴傻应该是伤了脑子，她想给对方做个检查，看看脑子里有没有血块。

苏景行早就知道空间的存在，闻言细心道，

“你们去房间里，我给你们守门。”

娘子的空间不能暴露给别人，哪怕是家人也不行，他不能让她冒任何风险。

“多谢。”顾挽月心中溢出一抹感动，带着杨氏一闪身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