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什么事呀?神神秘秘的?”
李缘低声:“纺织厂的案子昨天结案了。”
竟是如此!
江婉惊讶问:“结案了?总算是结了啊!”
李缘点点头,解释:“我之前拜托一个老朋友去打听。他现在还没退下来,这个案子算是他经手办的。早些时候我去人事处找林处长问朱贵英怎么没来上班。他赔笑解释说她娘家出了点事,气病了,正在家里休息,希望请多几天病假,下周再来上班。我一听她娘家出事,便转身打电话去问老友,才知晓昨天结案了。”
江婉心里莫名有些激动,问:“是不是朱贵才被判了重罪?”
听说之前姓林的一直在为此案行走,显然是为了自家媳妇朱贵英的娘家。
昨夜大吵大闹,朱贵英还又哭又骂,多半是结局很不理想,不然何须大半夜大闹宿舍区!
“嗯。”李缘低声:“监禁二十年。按他这个岁数,估摸得老死在监狱里头了。”
二十年!
江婉有些惊讶:“这么多?他——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