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豪气恼大骂:“你胡说什么!没有!什么人民群众罪人!都是你在诬陷!”

朱贵才沉下脸,嗓音幽幽问:“今天是你们陆家老剥削家的忌日,不是吗?”

陆子豪愣住了,一脸茫然。

老......什么家?

朱贵才冷哼:“你们陆家是怎么起家的?你们可以装聋作哑,可很多人却都忘不了!当年陆老头子办工厂,开石矿,靠着剥削一众苦难农民和工人大发横财!他是万恶资本家!是人民的毒瘤!组织给过你们陆家机会改过自新,可你们中饱私囊做假账,还在家里拜祭资本家大毒瘤!”

“没有。”江婉摇头。

朱贵才瞪向吴妈,呵呵冷笑。

“有人亲眼看到她鬼鬼祟祟在城西买了香烛和纸钱。事到如今,狡辩都是没用的。”

陆子豪气急败坏:“没有!”

身后的粗汉扣住他的肩膀,逼他不得动弹。

江婉看向瑟瑟发抖的吴妈,眼神带着安抚。

“我早上让你去买蚊香熏厨房的苍蝇——怎么变成了香烛和纸钱?”

吴妈从没见过如此恐怖阵仗,整个人抖如寒风中的可怜落叶。

“我......我......少太太——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