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
两个女人都呆了。
这怎么,走了,难道是她们的表现不好?
厉怀瑾从会所出来,一路飙车到了丁曼楼下。
丁曼家还亮着灯。
已经是凌晨两点,厉怀瑾不禁揣测,她难道是因为自己失眠?
不,不可能,他对她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她怎么会因为他而失眠?
应该是终于把他甩掉了,太开心了吧?
回想起来,从一开始丁曼就对他没什么好感,虽然他帮助她之后,稍微改观了,可是在她眼里,自己依然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二世祖。
可真的不是那样,纨绔一直都只是他的表象,他也有自己的事业和理想,虽然不如大哥厉害。
他以为丁曼会是那个透过表象了解他本质的人,没想到……丁曼,我一定会让你对今天的言行后悔。
厉怀瑾下定决心,开车离开了。
寂静的午夜,汽车引擎声甚至传到了楼上。
翻来覆去烙煎饼的丁曼听见,怔了怔,
这引擎声,像极了厉怀瑾那辆骚包跑车的。
是他么?
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下床,脚落地时却又停住了。
她跟厉怀瑾已经断绝关系,是他又怎么样?关她什么事?
丁曼又躺了回去,然而过了几秒又想,她得确认到底是不是厉怀瑾,万一那家伙觉得今天被她羞辱,图谋打击报复怎么办?
她爬起来鞋子都没穿跑到窗前,推开窗子看,外面没有厉怀瑾的车。
“呵……”
丁曼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音,那声音夹杂在夜风里,说不清是笑还是叹息。
姜然今晚也睡的不太好。
接二连三的做梦,先是梦见蒋依依和江柔,两个张牙舞爪的要撕她,然后又梦见她躺在手术台上被人取肾。
难得梦见这个,她抱着求知的心理,一边恐惧害怕,一边拼命的看旁边那张手术床,想看要换她肾的男人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