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教我的？”方吉利语气有点磕巴。

“据我对你和你们家的了解，村里无论发生什么大事小事，你们家一向都不怎么跟着参与，前两天村里又刚把你分配到卫生所这儿上班，你根本没有理由去干涉村里发生的事。”

视线在方吉利与钟卿卿之间来回看了两眼，秦晚晚气定神闲，“我来之前还碰巧看到你爹了，你爹差点都不知道村子里要办厂子的事儿。”

方吉利正想开口反驳，听秦晚晚忽然搬出了他爹，霎时紧张在原地。

“你放心，我没跟你爹说你昨晚在村里散布谣言的事儿。”注意着方吉利的表情变化。秦晚晚边推门往外走，边继续说：“所以如果没有人教你那么说的话，你怎么可能出去散布这个谣言？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屋里的钟卿卿也很想跟着秦晚晚走去卫生所外头，可惜受了伤的脚踝由不得她去除了病床之外的任何地方。

“你们两个要去哪儿！”

眼看着秦晚晚已经踏出了卫生所的门槛，方吉利也紧随她往外走，病床上的钟卿卿着急地喊了一声。

“我……我就是跟她说说话，你先好好歇着。”

方吉利紧张的跟着秦晚晚往外走。

阵阵凉风吹起秦晚晚额前的碎发，随手关上了卫生所的门后，秦晚晚便站在了卫生所前头的一块空地的中心，环顾着四周。

“钟卿卿让你那么去说，你就那么出去说？出去说那些谣言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确认在这儿说话屋里不可能听见，秦晚晚直视方吉利的眼睛。

“我……我就是觉得……反正……”

在秦晚晚面前，哪怕真的有什么理由，方吉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反正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还能让那个你喜欢的钟卿卿高兴高兴，何乐而不为，是吗？”秦晚晚冷静的接着方吉利的话往下说道。

“不……不是……”

没想到秦晚晚猜出了自己的心思，方吉利紧张的下意识就想否定，然而除了发出几个音阶之外，再也吐不出半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