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但是,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路过了他们徐家,我还想跟他们徐家的人谈谈,那徐言好像不在家,听说是去县里接他爹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就等他回来再把这个文件给他看看就是。”没有反驳王支书的话,但秦晚晚心里倒不太认同那个理由。
徐老汉已经在县里住进了疗养院,环境比村里好太多,徐言没理由接他回来。
更大的可能是徐言一大早起来就去忙活制香厂的原材料问题了。
“那,咱们这个制香厂什么时候开工合适呢?那些木头和香粉什么的从哪儿买进呢?还有咱们工人的待遇啥的。”既然秦晚晚开始提实际的操作,王支书自然问出了所有问题。
总不能审批过了之后村里啥也没有吧?
“这个您放心,等咱们村里的所有农作物全都脱完粒,这个制香厂基本就可以开工了,工人的待遇和给村里的红利分成我已经做了详细的表格,您看看。”
跟王支书沟通完了一些细节,并再三保证之后,秦晚晚便走出了王支书的办公室,几乎是一路快速的跑到了广播站,这才赶上了上午的播音。
一整个上午,秦晚晚心里想着的都是制香厂的各种事情,中午录制时代语录时,前来的青年们询问的也大多都是跟制香厂有关的事儿,短短的一页加上小半天的时间,秦晚晚和徐言要在村里办厂子的事情就传遍了村里的每个角落。
就连在河边洗衣服的江盼花都清清楚楚的听了好几遍。
“切,你们不会以为这真的是秦晚晚的主意吧?她一个黄毛丫头,你们不会真觉得她能一个人把这厂子办起来吧?我公公才是村长。”
致力于在各种地方宣传秦晚晚坏话的江盼花,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抹黑秦晚晚的机会,跟同在河边给家人洗衣服的其他几个女人喋喋不休的说着秦晚晚的坏话。
其他几个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听江盼花跟她们说这这话,一个个除了闷头搓衣服之外,就只剩嗯嗯啊啊的敷衍。
“所以现在你们懂了吧?才不是秦晚晚自己要办厂子,只是不知道是谁非得把她说的这么厉害而已。”说到最后,江盼花极其用力的搓着手里属于秦地的衣裳,恨不得将一件单薄的布衫搓出破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