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本想绕个远,悄悄的去徐家门口看看情况,看看徐老汉和徐家两个姐姐等人的状况,但碍于早上村里的路上还是时不时有人走过,为了避免给徐言造成不必要的困扰,秦晚晚轻轻咬了咬下唇,直奔广播站而去。
果然如父亲半个多月之前所说,她离开之后,广播站便只在每天中午对前来播报时代语录的青年们开放。
除此之外,广播站就一直空置。
走进广播站内,秦晚晚拿起叠放整整齐齐的时代语录的纸张,发现半个多月过去,村里的青年几乎读到了她留下的语录的最后一页。
……难怪爹那么着急让她来广播站上班,合着是时代语录已经读完了。
照着每天青年们录制的数量来算,剩下的一张纸的内容已经不够青年们今天录制的数量了。
放下纸张,秦晚晚转头拿起了一旁的参考书目,迅速在纸上誊写着时代语录,顺便又整理了一番自己要播报的广播稿。
……
清晨,阳光打在卫生所锃亮的玻璃上,已经把伤养的差不多的钟卿卿,思来想去,还是放下了手里的高中课本,转头往外走去。
“你去生产队帮忙之前,先跟他们负责的队长说一声,否则你干活的工分可能算不到你自己身上。”身后,卫生所的大夫适时的提醒。
“好。”怀揣着自己的想法,钟卿卿直奔村里的脱粒场走去。
村里的秋收虽然已经结束了,但是一些收下来的稻子还需要经过一道脱粒的程序。
她脚踝上的扭伤已经养好了,卫生所也没有伤者需要照顾,自然可以去生产队那里跟着劳动。
而且重要的是——徐言回来了。
现在村里生产队主要的工作就是脱粒,徐言一定是跟着其他的生产队青年一起在脱粒场工作的,她这个时候去脱粒场,一定能见到在那儿劳动的徐言。
半个多月没有接触过徐言,钟卿卿边走边感受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
也不知道徐言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