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晚晚是多聪明的人呀,看到一点细节就能推出全貌了,我怎么可能隐瞒得住你呢?”李美芬看起来没有丝毫要隐瞒的意思,甚至还更加得意,“但是你有什么办法?你直接戳穿我吗?你有证据吗?”
秦晚晚轻叹了口气,“你是以为我没看到门旁边那个木头柱子吗?”
下一秒,李美芬的脸色急转直下,明明灯光昏暗,秦晚晚还是从她脸上看到了一种一闪而过的惊恐,随即又恢复如初:“是你自己记错了吧?那柱子本来就立在那儿,你不能这样平白无故的冤枉我。”
纵使压低了声音,李美芬的嗓门还是有些大,惹得里屋的白芦苇都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句。
“啥冤枉呀?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瞒着我?”白芦苇的声音很快传来。
“没有的事儿,你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秦晚晚顺着他的声音回答。
“我现在可不敢回去歇着了,毕竟等会儿有尊大佛要去我们那屋睡觉,这要是晚上睡了一个屋子,不得被人戳脊梁骨戳死?”白芦苇话音落下后,久久的没有人回应。
“我告诉你,别想着耍些什么花招,徐言他喜不喜欢你是他的事,你就算想做什么,也不能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秦晚晚又压了压声音,冷声开口。
目光直视面前的李美芬。
“嘁,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要是徐言不愿意搭理你,你不还是也要找机会接近他?”将秦晚晚的话完全当成了对自己醋意的表现,李美芬满不在乎。
“你的这点把戏除了白芦苇之外,其他人都清楚,最清楚的人就是徐言,你这么做除了让他更加厌恶你之外,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不同于李美芬脸上变脸谱一样的表情,秦晚晚话音始终淡淡的,让人听不出她具体的情绪。
“你说什么?”李美芬低眉思索,突然笑了,“我知道,你怕徐言哥跟我走得近之后就冷落了你,让你从他那儿捞不到什么好处。”
“连白芦苇那种不务正业的人都知道这炕不太可能是自然坏掉的,你觉得一向干活最严谨认真的徐言他会看不出来?”
没再跟李美芬废话,秦晚晚转头去给自己打水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