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跟回了娘家也没什么钱赚相比,在秦家忍辱负重的待着说不定还能给自己赚上一笔外快。
一想到秦晚晚每一回都出来搅她的场子,甚至无数次的让她下不来台,江盼花就恨得牙根痒痒。
偏偏她现在可能还要依靠这个小姑子。
要是能像那个大嫂姜淑珍一样,只是每天抽空干一点活就能拿那么多的工钱就好了。
次日清晨,天还没有完全亮开,秦晚晚就悄悄的洗漱完毕,带着母亲和大嫂织完的披风,猫着腰走向广播站。
清晨的村里一向热闹,但眼下时间还早,整条路上只能听见秦晚晚自己的脚步声。
新做好的几件披风她已经一一看过,花样和针脚相比于上一批的披风,简直要好上太多。
就是不知道这一回能不能顺利的卖出去。
想要将这些披风卖出去,就只能等徐言回来,她只能先将这些披风转移到广播站的桌子底下,用桌帘挡住。
将关于徐言的各种不好的猜测全都抛之脑后,秦晚晚加快脚步,天色没有完全放亮时,便已经拉开了广播站的门,小心的将手边的披风袋子藏好。
这一带经过的人本就不多,简单调整好播讲稿,秦晚晚便在桌前呆呆的坐了下来,望着窗外不远处一小部分村里的土坯房子。
随着天色逐渐放亮,晨雾朦胧中,不少土坯房的烟囱都冒起了烟,秦晚晚的眼光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不远处徐家的房子。
自打徐老汉被王支书接到县里去之后,家里便只剩下了徐家姐第三人,大姐徐兰经常帮着生产队的人干些碎活,接触到的人虽然多,但却寡言少语,旁人也问不出来什么关于徐家的事儿。
狭长的睫毛忽闪着,秦晚晚又在桌前坐了一阵,等时间差不多了,便将手边的播讲稿翻开,开始了一上午的播音。
“听说了吗?那个徐言在县里被关了几天之后,好像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