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这么多……足足四块钱!”
一向在村里没有正经工作,日常只是在家带孩子和干活的姜淑珍很少能一下子拿到这么些钱,居然一时有些激动的磕巴。
“这才哪到哪啊,只要你和娘每天多花点时间织这些披风,卖出去了之后,咱们挣的钱只会更多。”
将姜淑珍打发回了卧室,秦晚晚留存好明天要给母亲的钱,这才怀着一点忐忑的心情上床睡觉。
……
“大嫂,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吗?什么事把你整的这么高兴?”
由于昨晚偷偷溜出去上了山,清晨,秦晚晚的眼皮无比沉重,但还是要凭借意志力从床上爬起来。
毕竟她上午还要去广播站播音。
感受着睡眠不足带来的腰膝酸痛,秦晚晚借着起床迷糊的功夫,晃了晃有些僵直的腰背,正巧听见外头江盼花的阴阳怪气。
“你大嫂高不高兴还都得跟你说?”
赵英对江盼花的气自然还是没消,江盼花说一句她就怼一句。
厨房里起锅烧火的声音吵吵闹闹,铲子和筷子的声音碰撞在一块,秦晚晚穿戴整齐时,顺便看了一眼昨晚临时放在床下的箱子,发现已经被人悄悄的拿走了。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大嫂起的比其他人都早些,提前和母亲商量好,将箱子转移到了母亲的卧室里。
由于江盼花和三哥秦地住在西边的屋子,自然是没发现的。
“也不该这么说话,毕竟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好事儿说出来大家一起高兴高兴不是更好吗?”已经被赵英怼的习惯了,江盼花脸色一点儿都没变,伸手就想去拽自己儿子青鹤。
跟自己大伯秦高和大娘姜淑珍住了一段时间的青鹤自然不会再想回自己娘身边,毕竟他身上的伤才刚刚好一些,疤痕都还没消。
江盼花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立刻怒火涌上眉毛,张嘴就想数落青鹤,却被秦地眼疾手快地给挡住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