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青鹤的话你没听着?别人家当娘的都是想方设法盼着孩子好,你却在背后教自己儿子撒谎,你就是这么当娘的?”赵英气的脑仁发疼。
秦晚晚见状,赶忙将她扶到一旁的凳子上,靠桌子坐下。
“他一个小孩懂什么?还不是你们故意引导他这么说的?”气急败坏看了门口的青鹤一眼,江盼花抱着孩子就想往外走。
一看自己媳妇儿这出架势,本来刚才还火气正盛的秦地一下子就歇了菜,扬起一半的手臂自然是放下了,想上前把人拉住,身子又梗在原地不动弹。
门口的大哥秦高更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毕竟是自己三弟家的事儿,尤其是娘还在这儿,作为大哥他也不方便管。
“好一个平心而论。”知道江盼花这还是在逼他们服软道歉,不是真的想走,秦晚晚丝毫没有要服软的意思。
这可都是江盼花自己闹的。
“当初你嫁过来的时候,我们秦家是给不起什么排场,可少过你一天吃短过你一天穿吗?你看看外头那么多饭都吃不饱的人家,你怀孕的时候,成天碗里都有鸡蛋的,这事你忘了?家里上下勒紧裤腰带,连杂粮馍都舍不得吃,可着你一个人照顾的时候,你也忘了?”
门口的江盼花知道在这里她理亏,可也不能真的让自己下不来台就此回娘家,索性转移话题——
“那还不都是以前了?以前的一点好就能当一辈子是吧?我欠你们家的?”
“你说秦家亏待你,到底指的什么?家里的饭你哪顿不吃?哪次做新衣服没有你和孩子们的布料?娘都被你气得隔三差五的头疼,你可倒好,反过来说我们秦家亏待你。”顾及着自己三哥还在这儿,不想以后完全没得做妯娌,秦晚晚将不少话都吞回了肚子里,尽量挑柔和的说。
“亏你还好意思开口,就拿刚才说,我才带着孩子进来,娘和大嫂就像是躲着什么瘟疫一样,赶紧拿着个袋子进了卧室,还把门给关上了,也不知道瞒着我到底在做什么。”
没怎么见过世面、胆子又小的姜淑珍赶忙把眼睛低了下去,一时间有点做贼心虚似的。
“这个家难不成是你当家作主?什么事都得过一遍你的眼?”
秦晚晚面不改色,甚至语气都没变,却轻轻拉过青鹤的小手,将他拽到了赵英边上。